所以傅松华才会那么难过,那么无奈。
因为看不见的别离就在眼前,无可避免、冷漠旁观。
阮轻暮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才笑了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真要是敌不过异地的考验,分了也就分了呗。”
秦渊静静看着他:“对。只要没有留下遗憾,没有给对方只留下创伤。”
一辈子那么远、那么长,谁也不能保证少年时光中遇见的这个人,就是日后相伴一生的那一个。
他们的这些朋友,都是很好很好的少年,无论是现在或者将来,都一定会遇到真正对的那个人吧。
阮轻暮端起面前的茶,一口喝干:“走吧,回去睡觉,明早滑雪!”
秦渊按住了他:“等一下,我去个卫生间就来。”
他转身出去了,阮轻暮百无聊赖地托着腮,眺望着远处的青山。
夜色浓了一点,虽然有雪光映照,周遭的景色还是模糊了些。
阮轻暮望着望着,就有点儿恍惚。
眼前的山势啊,莫名有点熟悉,就好像在哪里似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