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傅松华的名字,他打了一串字发过去:“看到鬼了吗?”
没一会儿,傅松华的语音回信就到了,点开一听,充满了鄙夷:“什么都没!我们去舞蹈室转了一圈,又没锁门,谁都能进,我瞧就是哪位值班老师家的小孩在里面玩。”
旁边的背景声里,有他们寝室的男生跟着附和:“就是,3班的人就是一群大傻叉,自己吓自己。”
秦渊顿了顿,又打了一行字:“你那儿有多余的签字笔没,借我一支。”
傅松华的语音很快回来:“啊?老大你不是都用钢笔吗?”
秦渊抿着嘴:“嗯,没墨水了,我上去找你。”
不等傅松华回答,他就站起了身,推门出去。
刚刚沿着楼梯上到三楼,迎面的拐弯处,就撞见了一个人。
阮轻暮猛地刹住脚,看着拾阶而上的秦渊,好像极为错愕:“呃,你上去?”
秦渊立在那儿,猝不及防下,俊美的脸上比平时更加没有表情:“啊……是。我找傅松华借支笔。”
“哦。”阮轻暮挠挠头,卡在楼梯口,没动。
秦渊看着阮轻暮,目光落在他手里卷着的几张纸上:“你呢?要出去?”
阮轻暮犹豫一下:“是啊。我……去买支牙膏。”
两个人在楼梯上站了一会,好像都不想让开,可最终还是一起侧了侧身子,交错而过。
阮轻暮慢吞吞地下了楼,走出门,在外面的夜风里待了一会儿,忽然沮丧地踢了一下旁边的台阶。
妈的!胡说什么买牙膏,坦坦荡荡地说一声“上面吵死了,我想去你那儿做一会儿卷子”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