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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有办法让闵师弟易个容吗?”孟南霜老老实实编了个缘由,“他下山的限额用完了,实在是在山下有一条喂养的流浪狗需要照顾,才迫不得已想扮成我的模样出去看它。”
她左思右想,总觉得易容术不易得,也不知程予风要用什么办法得到,所以她不放心,也想帮帮忙。
半顽听完她的话,捋了捋胡须,只道:“狗?你以为我这么好骗?”
“我说的都是真的,”孟南霜一听慌了,忙认真道,“您想想,那流浪狗生着病,又凶人,除了闵师兄旁人不敢靠近,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来求您,给他易容术,让他下山一趟吗?您不会见死不救吧?”
半顽捋胡须的动作一顿,鄙视她一眼:“我就是见死不救。”
孟南霜听到这话,心塞塞:“老师祖,您一定不是这样的人对不对,您心里肯定也博爱众生对吧?”
半顽摇摇头,只淡然吐出两个字:“不对。”
……这坏老头。
孟南霜跟他好说歹说大半天,半顽也没丝毫动摇,几近夜深,她嗓子都说干了,看半顽实在没有动摇,这才离开。
算了,易容术的事,还是靠程予风吧。
孟南霜叹声气,离开莲心洞。
她前脚刚走,后脚程予风就走进来。
“我这人今天真热闹。”半顽看着程予风走进来,笑着。
“热闹?”程予风疑问一声。
“程小徒儿,你来这我这作何啊?”半顽又问。
“师祖好,”程予风先给半顽行了礼,又道,“我记得您这有只盒子,您说过,猜中盒中之物的人,您可以无条件答应他一件事。”
半顽听罢,眉毛一挑:“哦?程小徒儿,你怕不是不知,我这盒子早就被人猜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