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风默默继续着手下动作 ,一言不发。
阚轶又道:“我就先不说你总是像防贼一样防我和那孟南霜接近这事,我就想问你老程,这么多年你没接触女人,话本也不看看,我们聊天也不参与,你是不是真的已经……歪了?”
程予风:……
“没有。”他擦着手腕道。
“那要不然,其实你比其他人的臆想更严重对吧,南峰的那些弟子,谁人不是看着孟南霜像女子才对他好?你表面上看着假正经,内心是不是也已经把他当成女人了?所以才那么护他?”阚轶又问。
程予风慢慢转身,盯着阚轶:“你想多了。”
“我想多?我想多??”阚轶被程予风这句话差点气笑了,“程予风,我在担心你知不知道?”
“我没问题。”程予风只淡淡道。
“你要是没问题,那就是孟南霜有问题,”阚轶脸色严肃,声音低沉下来,“程予风,你是不是也觉得,孟南霜其实像是个女子?”
程予风手底下的动作一顿。
“她不是,”他只道,“你若是把这种挖掘人的心思放在修习上,应当会更进一步。”
程予风说完,便提着木盆又上楼去了。
“她不是?”阚轶回想着刚才程予风毫不犹豫否认的模样,心中倒是越发觉得“应该是”。
楼上的闵秋和孟南霜正在笨拙地为对方盘头发。
“做女子真麻烦,”闵秋叹声气,“天天起来梳发,累都要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