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队伍的指挥官阿来夫坐在篝火旁帮着手下处理手臂上的伤口,而其他人则是在附近警戒着,所有人都是一言不发。
那位被众人护在后面的矮小身影后面站着两个护卫,可见此人身份的重要。
他们的马匹被系在一旁,战马们身上都有着一些伤痕,这些战马还在疯狂的喘着粗气,战马的喘气声和火焰燃烧的声音是这里唯一的声音。
阿来夫先是切断箭失的箭柄,然后用匕首把部下手臂上的锁子护臂挑开,做完这些他干净利落的把箭失从伤口上挑出来。
接下来则是用在篝火中已经烧了一儿的匕首小心的压在了伤口上,尽可能的减少匕首和皮肤的接触面。
烧得通红的匕首和部下的皮肤一接触,便发出“滋滋”的声响。
而一直一言不发的部下这时也发出了一声被压抑的极度痛苦的叫声,然后他死死咬紧了口中的木棍。
在匕首压上去了近十秒后,阿来夫拿开了匕首,露出那被高温强行愈合的伤口。
“看来效果不错。”阿来夫看了看伤口,这样说道,“要不是因为这里条件太差,我也不会用这招。”
“用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我们都是要死的人。”
面对阿来夫的话,刚刚把木棍从口中拿下来的部下话语非常丧气。
“要死的人吗?这可不一定。”
又一次面对这样悲观的话语,而阿来夫的回答还是那么坚定。
“殿下不会有事,我们也不会有事,这是我的许诺。”
阿来夫的话语非常坚定,就像是他有什么坚定靠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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