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由于这个原因,罗斯士兵都尽力把裸露的皮肤包了起来,防止一切可能的叮咬。
“我也是这样想得。”
罗斯季斯拉夫一手牵着战马,一手往嘴里塞干酪狼吞虎咽下。
“那个睚眦必报的波洛韦次匐是不会饶过我们,我们出去的时候多半得打一场。”
“不过那个家伙不会在沼泽边缘布置多少人的,那样他的兵力根本不够,但会在各处安排一些斥候,发现我们就马上吹号,以骑兵的速度很快就可以赶来。”
格瓦兰面色有些难看,就是从这沼泽出去了,他们多半也得打一场,根本逃不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将计就计。”
罗斯季斯拉夫脑海之中浮现了应对办法。
“要打,也得是在我们预设的战场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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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离弦后,用极快的速度射向了选中的目标。
那坐在火边的波洛韦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箭矢就射穿了脖子,至于其整个就像是破烂布偶倒在地上。
这刚才还在抱怨为什么摊上这倒霉事的家伙,现在终于可以长眠了。
死者对面的游牧者马上拔出他的弯刀,另外一只手拿出号角作势欲吹,但接下来又一根箭矢射穿了他的脑袋。
随着两个波洛韦次人倒下,潜伏在四周芦苇丛里面的罗斯人一跃而起,他们分工明确,两人控制死者的战马,两人确定死者的死亡,还有一人则负责熄灭火堆。
做完这一切,他们带上尸体和马匹有序的离开,除了地上的鲜血和被熄灭的火堆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好像这里没有发生一场短暂的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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