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拿这语气说过话的江心婉,觉得自己真是婊极了,妖艳贱货的人设把握得不错。

果然对面的县主听了,咳得更凶了。

她算是摸清了,这县主虽然柔弱但心气却是极高,把她视为入侵者了,就跟护犊子的母老虎似的,容不得她僭越半步。

那么,也别怪她不怜香惜玉了,她偏就渲染这犊子对她的喜欢来气她。

是的,被护的犊子就是司徒曜。

王管事点头回应,“王爷最是看重江姑娘了。”

她看向王管事,“那王管事看我住在哪里合适呢?同为妹妹,找个和县主住的差不多的院子就成。”

王管事思索了下,虽然离开王府十年,但这里面的边边角角他都记得,便道:“温县主住在王爷主院东厢的竹雨苑,要不江姑娘就住西厢的兰亭苑吧,离主院都近。”

江心婉道:“好啊。”

温颜闻言要被她们气死了,奈何身子骨不争气,越气越咳得厉害。

玲儿急得插话道:“县主没发话呢,王管事你怎么能擅做主张?”

江心婉甜甜一笑,“王管事是执王爷的意思,哪里算得上是擅做主张?何况这是王府,也不是县府,县主不听王爷的意思吗?”

玲儿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乡巴佬,急道:“你敢拿王爷当挡箭牌,王爷回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