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绍容目光锐利,深深地看着江心婉,他知道她说得是事实,即使她刻意倒戈,短时间要掌握这些人的身份也绝不可能。长年以来,只有他才如此清楚,花想容和聂永等人均只知道部分上下线而已,她一向不谙世事又如何做得到?

江心婉轻咬嘴唇,“主上,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且花督主当时对我多番防备,我更不可能知道暗桩的身份了。”她顿了顿,“倒是花督主,月萧阁出来后,并未安心待在迎春楼,而是被一个男子给赎身了,心婉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但却不好多言。”

乌绍容鹰眸微眯,若是花想容刻意报复,掌握这些难度倒是比她低一些。

江心婉知道他多疑的性子不可能不怀疑花想容,如此火力就被分走一半了。

她此刻才轻蹙眉心,娇娇柔柔道:“主上,您弄疼我了……若是留下印记,恐惹那萧锦怀疑了。”

乌绍容才缓缓放开了她,白皙的下巴上有了一处被指甲掐下去的红痕,他又顺势揉了揉,将那抚平。

司徒曜在隔了两个宅院的一处屋脊上望过去,他目力极好,此刻看在眼里,清冷的眸色暗了暗,比这夜色还深沉。

“现在,你与萧锦是个什么情况?”乌绍容起身,冷冷地问道。

“他对我应是有好感,但防御心过重,因此现在我还没有找到机会。”

“那布防图你可知在哪里?”

“知道,在他书房中,重兵看管,我暂不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