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哪怕工作再忙,她也会隔三差五约上狐朋狗友一起出去浪,喝酒唱k,看剧打牌,眼下这院中,这几人算相处得愉快的,平日里也对她多有照顾,所以她就特地请他们来喝酒。
在江心婉的影响下,几人对她私下里没有了主仆之间刻板的规矩和拘谨,宛若朋友一般,连小珠也被拉下来坐着一起喝酒,不讲那些规矩。
别院的酒都是好酒,清香醇冽,也最为醉人。几杯酒下肚后,众人都有了些醉意,说话更没了拘束。
孙庖厨开始讲起自己五岁就杀牛的故事,李木讲如何辗转被卖最后跟随了将军,王管事则讲了以前伺候将军的一些趣事。
“将军的东西谁都不能碰,别人若是碰过的,即便是稀世珍宝他也会丢弃。”
“要伺候将军必须先自己净身洗手至少三遍,如若是被他嗅出一丝异味,那么就等着咔嚓人头落地,所以近身伺候的都是提着脑袋在做事!”
江心婉喝得上头了,脸上红扑扑的,笑道,“既然这么危险,那你们怎么都还跟在他身边做事啊?”
孙庖厨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姑娘不知道将军给下人的例银恐是天下都找不到更高的,比普通公侯之家的仆役都要高好几倍,干一年相当于别人干五年十年,所以再危险也有人上。”
李木点头道:“不只是内宅仆役、侍卫,就是下面的士兵,还有官员俸禄都是高几倍,且论功行赏,赏罚严明,所以哪怕将军并不体恤下属,但依然有无数的人趋之若鹜。”
江心婉点点头,“嗦嘎,有钱能使鬼推磨。”
王管事在一旁道:“将军虽然看起来严苛酷吏,但也并不绝对,比如老朽跟得久了,平日里也难免犯一些小错,这些将军也不过问,我想他并不是传闻中那般不讲人情,他还是会念旧情的,转眼老朽伺候他已经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