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谦想了想,右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笑道:“过两日就回来说谈相被人抓了,抓他的就是暮楚非那帮人,再把那地址送过去。”
原本除了魏明谦之外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跪在魏明谦身前恭敬的道:“大人,我们同那暮楚非还有交易,就这般将人泄露给云起皇帝是不是不太妥当。”
魏明谦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极为冷淡,但是却也没做什么只是淡淡的道:“暮楚非那人什么心思当我不知道吗?本就是利用,现在他没有用处了,垃圾自然要被处理出去的,你退下吧。”说着便再也不理那人。
当初暮楚非同他做交易,说只要他告诉对方四海绝杀令的位置他便也告诉他那个他一直想要知道的消息。不过对方却一直与他虚与委蛇拖延时间,还好他留了一手。
真当他只能依靠他吗?可笑。
想到这里魏明谦一个仰头抬手,一杯酒灌入喉咙,越发的辛辣灼烧了。
牢房
谢庭寒在这个牢房里摸了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牢房同时关押着刚刚出去的那人的关系,这个牢房看上去竟然是比其他的牢房更加的坚固一些也新一些。
墙壁上虽然有湿气挂着的水珠但是却并不脏乱,身下铺着的草也要比其他的牢房更多一些也柔软一些。
谢庭寒看着这里的布置再联想到之前那个白面男子喊得那一声“哥哥”感觉这古人的亲情还真是个复杂的东西,如果说真的有大仇却又不像,毕竟那白面男子有事无意识的表现出的温柔和怜爱不似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