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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间一长,就生怠惰之心,一旦没有束缚就为所欲为,贪花好色、疏于朝政,愈发变本加厉搅得朝局动荡。

晏宁信上说,上次参加上元节灯会,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晏绥,君心叵测,虽不知他接下来的举动,但早做准备总是好的。

谢昀暗暗捏紧了信纸,附耳在母亲耳边低语了几句,谢夫人讶然的看着他,犹豫道:“能成吗?晏太傅那边……”

“顾不得那么多了。”谢昀道:“我总是要娶阿绥的,眼下时间不多,只能出此下策!”

谢夫人动了动唇,终究没说什么。

很快到了定王七十大寿,老王爷古稀之年身体健朗,已是高寿,多年积攒的人脉机缘,即便定王府多年不涉朝政,也依旧有不少客人特意而来。

晏宁只身一人往外祖家去,晏太傅当年和贤阳郡主和离闹得沸沸扬扬,把岳丈得罪的不轻,压根不敢上门去,只让晏宁带着礼物上门问安。

晏宁笑了笑,接过晏太傅准备的厚礼出门往定王府去,晏太傅这会儿存的什么心思,她还不知道吗?

还没到跟这个父亲撕破脸的时候,懒得拆穿罢了。

晏宁去的早,还没客人到,定王府的人知道她来,早早地出来相迎。

贤阳郡主身边的秦嬷嬷笑得和蔼可亲,亲自扶着晏宁下马车:“小姐总算来了,王爷和郡主念您许久了!”

“有些日子没见外祖父了,他念我也正常。”晏宁脚步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嬷嬷:“可我母亲真念我吗?那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秦嬷嬷笑容一僵,语气无奈:“郡主和您那是血脉相连的亲母女,她满心的都记挂着小姐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