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食指放在针管末端,细细的针头紧贴方琰脖颈上的血管,几乎刺破皮肤。
三分钟后,宁白微微挑眉满意的看着助理收回来的五份协议,他将针管随手丢助理手中的托盘里,脸上的笑更加肆意。
秦顾坐在椅子上淡淡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也许我最终并不能得到,但是……”宁白眯了眯眼,收起笑容,“秦顾,你现在,是真的一、无、所、有。”
“哈哈哈哈!”宁白将方琰抱起往外面走。
“放开他。”秦顾下令,“给我拦下。”
没有人动。
宁白顿了顿脚步,回身笑道:“刚才你签的其中一份协议,是有关保镖的调遣权,你已经签了字,现在这些人,不归你号令。”
“秦顾,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凭什么来跟我抢人?”
“与其做些无聊的挣扎,不如关心关心你的母亲吧,你的人把她带走的时候她还在睡觉,现在,应该醒了。”
宁白说完,大笑着走了,一直过了很久,笑声还在厂房上空回荡。
方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周围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灯光,陌生的摆设,和并不陌生的人。
“你醒了?”宁白坐在床边,看到他醒来后起身过来扶他起来,“头疼不疼?肌肉酸不酸?医生说普通人打镇静剂可能会有些副作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方琰推开宁白,自己坐了起来,他身体现在确实很不舒服,但是更让他不舒服的是此刻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