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执,我心悦……”
越执心疼如有重物压着,面上露出几分怪异来,却又听奇叶道。
“我心悦之人虽不爱我,可我也不愿再与别的姑娘成婚,只是……”
原来是打着这样的心思。
“那我便委屈一下,着红妆勉强与你凑上一凑如何?”
不待奇叶再开口,越执便爽朗道。
“行啦行啦,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哪里有什么事,只是又想起记忆里那人,心口难免有些酸疼。
他想喝酒。
梨花酿香甜醇厚,恰好是他喜欢的,可是他寻来酒时又没了兴致,心头总觉得空落落的,是少了什么。
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脑子里一片黑白,只动了动唇,他有感觉,他忘了的,兴许是他的命。
营城到俞句虽远,但许伯容快马加鞭,也不过五日便到了俞句的地界。
他未去驿站,只随意找了个野店,虽破烂,但周遭却萦绕着淡淡的酒香,许伯容下马,店前插着一面大旗,旗上绣着硕大的“酒”字。
许伯容自腰间取下荷包,从中拿出些碎银来。
“一杯梨花酿。”
他寻了处坐下,小二怏怏的收了银子,视线却锁在许伯容的马上。
许伯容并未留心到他的表情,只揉了揉头,他浑身都酸疼的很。
小二的酒端来时,他尚未察觉有什么不对,事后突然明白这酒香肆意的真正缘故时已然饮下大碗的酒。
黑店。
他如是想着,先前饮这酒便是食不知味,他本身最善酒的,如今却连变了味都品不出。
“看你这模样也生的俊俏,可惜太苦了些……”
那小二再上前,已是换了副模样,垂涎之意在眼中流转不止,手中匕首被摩的锃亮,许伯容脑子晕的很,他已然开始想不起越执道模样。
“劫财?”
他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