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有钱又如何,还不是死的凄凄惨惨,再多的钱也随了贼鼠!”
“嘘!可不敢乱说!”
有人胆小怕事,却盖不住周遭人的好奇心思。
“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
“听说啊,有位大老爷看上了牧家小娘子和她那嫁妆,就寻了个由头……咔”
“哟,啧啧啧……”
“死了?”
“没死,发配了,不过那宁家合族上下一百多口子人,一个没留,全发配了,牧家小娘子怀了孩子想回牧家避难,结果啊……”
“听说是毒死的!”
“唔……”
越执还未听完便被人捂住了眼睛,宽大的衣袖垂下恰好贴着越执脸颊,是许伯容。
越执深吸一口气,身子向后动了动,恰好贴在许伯容身上。
“怎么喜欢这些家长里短的话了?”
“倒不是不是喜欢,不过是有些感叹罢了。”
“嗯?”
“流言如洪水,泛滥则成灾,偏生世人偏听偏信,不过三言两语有人便坐实了莫须有的罪名。”
许伯容轻笑。
“你为那人悲哀?”
越执摇摇头,那人自是指的郑国舅。
“那人坏事做的不少,死不足惜,越执只是在想起自己做过的坏事罢了。”
“哦?”
许伯容此时倒装起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