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桌上放着汤药,还是温热的,只是不见许伯容踪影。
他昨晚晕的突然,想说的话还憋着,越执有些懊恼没能与静安说上几句话,到底是他的生身母亲,心里总有几分挂念的。
跟何况他想知道真相,为何自己会被抛弃,为何许伯容成了另一个自己。
他造反那几日的有关许伯容的流言蜚语自然是假的,他也不会信走丢那样荒唐的理由。
应当是别有隐情的。
又看了看身上新换的伤药,也不知是不是许伯容为他换上的。
“你醒了?”
七姑端了碗细粥来,这才看见一侧的汤药,她放下粥看了看那汤药这才道:“先喝些粥垫垫肚子,过一阵再喝粥罢。”
越执见她如此反应心下反而暗喜。
“看来这药是许伯容亲自熬的。”
七姑放下粥便退了出去,越执忙不迭的喝了粥便急急将药喝下,药味虽苦他却硬是品出几分甜意来。
“太子!”
许伯容捧着衣裳进来,他看了眼空碗又将手上衣裳递给越执。
“换身衣裳,我们待会走。”
“去哪里?”
“蔺塞。”
越执面上表情淡去。
西都蔺塞,许伯容是要出征了么?
许伯容浅笑,抬手在越执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在想什么呢,只是回家而已。”
越执木讷的看着许伯容,一时不知他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