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许是许久没见着越执这一感慨便将诸多往事抛之脑后,待心里煽情逐渐消了这才回过味儿来。
“将军,您……”
“别问我这副身子怎么回事,我不知道。”
越执道,也知这阿南是刻意要避开方才的矫情,他没心思计较,身体已经疲惫至极,然而视线又不自觉的顺着撩起车帘向外看。
许伯容并不在外面。
越执心有疑虑,他并非将自己看的多重,只是奇怪这种时候许伯容不该许了这群人来看自己才是。
“看够了就赶紧走。”
越执这冷淡模样似乎也在众人意料之中,越执本身就不是热情的人,他是比许伯容那淡漠性子还要冷上几分,只是不熟之人往往只看到他表面那似乎的假皮囊罢了。
已是同生共死过的人,反而不愿装出那八面玲珑的模样,越执索性直接下了逐客令,众人闻言就收了一肚子的话,唯有阿南犹豫着没有跟着一起离开。
“将军方才是有心事?”
到底是同吃同住的副将,若是有亲兄弟的话大概也不会再比他更了解自己了。
越执心想,这时看见已经走了的人突然回过头看了自己这里几眼,视线方向到不像是冲着自己的。
越执心中起疑试探道:“阿南,你过来。”
阿南不解越执这是做什么,但一见着他那严肃的模样便立刻凑了上去。
“你将这些兄弟给我好好的送回蔺塞。”
阿南点点头。
越执微微眯了眼,又道。
“我如今身上有伤,诸事不便,但有的事又是现在非做不可的。”
阿南又点了点头,立马明白了越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