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酒尽,邢家的家丁将老爷抬回了屋里歇着,到最后也没人知晓为何一个素来不会喝酒的人要如诗中所言借酒消愁。
第67章 诡计
越执此时已料定许伯容不愿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他掐不准是怕他误了许伯容的大事,还是不愿与他疏离。
许伯容带来的大夫将他安置在随行的轿中,越执一躺下便觉如身置云端。
“殿下,小公子的伤虽重,但未伤及内脏,加之已经受过治疗,只需稍后小的开些外伤药擦上再辅之以调养的内药不日即可痊愈。”
越执闻言心中不由得紧了紧,他身上的伤是邢预治疗的,然而邢预的事许伯容并不知晓……
“殿下。”
他虽清醒的很,却有意装出虚弱极了的样子,他未睁眼却也听见许伯容遣退大夫的声音。
“何事?”
“柳少师……”
“你想说他背叛了?”
越执应了一声,然而心底却清楚,柳家不是什么大家,却有一项独到的本事,驯鸽。
“家鸽无论去向何方,能回的都是驯养之地,柳家的鸽送消息的同时等同于为我们引了路。”
许伯容对此一直都是知道的。
“那为何纵容柳宏志在您身侧潜伏如此之久?”
“我没有杀他的必要。”
那东都事变那日便是有了必须杀我的理由?
越执心道,蓦的想起无论是郑太后还是先皇近侍都没能拿到真正的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