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执呐呐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随后他抿了抿唇,这时又听姜柳居道:“不过你此番安排只会,日后又有何打算?”
越执笑着挠了挠头。
“我吗,自然是将前世错过的都一一弥补回来。”
“不追随许伯容了?”
“他不需要我。”
他说完,又笑了两声,站起身上前靠着姜柳居,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侧身道:“不过如果章台需要我的话,就去东都王城外的扶桑林。”
他提起姜柳居面前的酒壶壶嘴对准口中。
“章台,有缘再见。”
他饮进这酒而后任凭酒意肆意,只凭着直觉一路前行。
姜柳居并不放心他,待他一出门便差人跟上,再展开那纸条,上面对策与越执所言竟一般无二。
他骗了越执,这信是许伯容传来的,心下有些不舒服却也不得不承认,到底是许伯容亲手调解出来的人,竟是想法都一样。
只是这纸张后还有一页内容。
“承业究竟是何人?”
这是许伯容的字,笔力劲挺,字字见心。
待越执越走越远,直至看不见他背影后姜柳居才回了书房取出一页信笺来。
“叛臣越执,幼名承业。”
他不否认自己心底那一丝恶趣味,他的确是故意如此,越执造反那日他就在王城外接应许伯容一行人。
那日夜里火光涛涛,就着一星半点的月色,许伯容只冷声道:“除去越执。”
不过四字,再之后他便再未说话,甚至是伯引的死讯也不能再勾起他的半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