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执想起多年前的雨夜,他点了一只烛,安合志与他在那夜成了挚友,也是那也安合志取代了许伯容的旧部。
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第36章 自愚
越执不过两三碗便已觉腹胀的厉害,再一瞥安合志,除却面上浮了些桃色外竟是一点醉意也看不出。
“安伯父究竟想告诉越执什么?”
越执以为许伯容负他不过是安合志的一番醉语,可显然不是这样,安合志对许伯容是报了敌意的。
“早年越执要我接了他旧部的位置,又许我在这安交私招兵马,甚至从流寇处夺来的财务也尽归我所有,我原以为能借着太子羽翼实现早年才志却没想到两年后那兵马便被人带了去。”
“什么?”
越执虽有醉意脑子也开始混沌不清可他还是敏锐的捕捉到这信息。
“许伯容夺了兵马?”
“夺,怎么能叫夺呢,那本就是他的东西,不过是在我这里。”
安合志嗤笑着讲着,越执却困的很,他只觉眼皮极重,竟顺着桌就趴着睡了过去。
漫漫长日也不过他毫无知觉的一瞬,没有梦境,唯有安合志的絮叨,在那么也刹那也没了声音。
他是夜深时醒来的,醒来时浑身被汗液浸湿,头还有点晕,他动了动身子旁边还睡了人。
越执一惊,忽的想起安合志的那些酒后之语。
若他所说无误的话,那么许伯容早就知晓自己身处陷阱,他也为此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那个日日在昭阳殿温书的温润太子不过是个幌子。
只是他为什么在郑贵妃发难前选择了逃避?
韬光养晦么?
且不说以他的性子是否会这么做,单说当时的情形若他愿意放手一搏让安合志麾下昔日最强兵马镇守四门的话越执未必就能成功攻下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