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便是丢了命,也不会丢了这玉佩。”
“你便是我的命啊……”
许伯容见越执走后才轻声道,也和端着托盘的手已经酸痛,闻言更是一抖直不敢信自己究竟听见了什么,匆匆放下茶水逃似的溜了,拍着胸脯出了门却见越执木桩似的杵在门口。
“你还不走!”
也和已经没了耐心,又想起许伯容那副模样。
“祸害似的东西。”
他嘴里喃喃着撇了越执一眼在玄关处踌躇了一番后才摘下腰上揣的满满当当的荷包颠了颠丢给越执。
“再入那赌场试试,弄脏了我的荷包我就扒了你衣服再做一个。”
“谢了。”
越执笑道,也和撅起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等……”
越执正要走又被也和叫回。
“你与太子什么关系?”
也和问。
“你与太子什么关系?”
越执反问。
“不说算了。”
他自是不想说的,他与许伯容,曾经是主仆,或许也曾是共进退的友人,再后来也算的上是敌人,而如今许伯容收他做了义子。
都是称得上关系万千,都算不得他要的关系。
越执取出几枚铜钱依着记忆走到一家卖制作灯笼的地方。
他早时留意过,这些卖灯笼的都是新搬来的,有些人还是生手,就像面前这家,做出的灯笼扭曲的看不出制作者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可越执偏就挑了这么一家人。
“店家,有灯笼吗?”
那店家抬起黝黑的脸,一双眯眯眼细细打量起眼前这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