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事?”
“太子?”
越执一回头,再一见帐外暮色沉沉,没想到自己竟会分就么久的神。
“太子似乎心情很好。”
“何以见得?”
越执不语,许伯容善酿酒,却不饮酒,若不是心情极好他断不会惹得这一身的酒气。
“承业也只是猜测而已。”
越执如是回答,这不算撒谎,他本就是猜测。
“承业,你很像一个人。”
许伯容此时说话虽稳却带着几分欢愉,看来是喝了不少有些醉了。
越执浅笑,这才敢抬头对上许伯容的眼。
以他越执的身份。
“是谁?”
“不知道。”
“呵,太子在说笑话?”
他以为许伯容会说是越执的,桌上残羹冷炙还未收拾,他唤人来收拾。
许伯容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过了一阵后似乎觉得无趣便回了榻上。
许伯容喝醉后是不是清醒的越执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许伯容若是喝了酒醒来后便会头疼。
宫里太医倒也说过,这时候好好休息就可以。
只是许伯容向来浅眠,醉了酒更是睡不安生。
“太子向边上挪挪,承业也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