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把他压在床上接吻,慢条斯理的咬着他的嘴唇,尖锐的虎牙刺的男人有些痛,但他还是放任秦笙在他唇上磨牙。

两人亲了一会儿,小孩手不规矩,吻着吻着就去碰他的皮带,边亲边问阮蛰,“今天不去上班会死吗?”

“会,”阮蛰捏着他的下巴,笑着说,“我合伙人会气的跳楼。”

“那让他跳去吧,我可不管。”秦笙说着就抽掉皮带的一节,然后慢慢爬了下去,阮蛰想起身,却又被秦笙按在了床上。

西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腿上,秦笙深深看了阮蛰一眼,然后埋下了头。

小时候,阮蛰不让他这样做,因为舍不得。

现在长大了,阮蛰终于默许了。

秦笙不会弄,牙齿总是磕着阮蛰。

阮蛰的东西不小,顶的秦笙喉咙疼,他的嘴巴也开始发酸,咬了一会儿就不愿意弄了,抬头看向阮蛰。

征求同意似得。

但是…男人眼睛里写满了谷|欠,他按着秦笙的脑袋,把人按回去,说了两个字,“继续。”

阮蛰弄在了秦笙嘴巴里,小孩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反倒搞得阮蛰有些不知所措。

秦笙很好看的笑了下,凑过来作势要吻阮蛰,男人没躲,秦笙也没真的吻过来。

他舔了舔嘴唇,然后趴在阮蛰胸口,故意问,“衣服都皱了,还去吗?”

他说着,还特意蹭了蹭人。

只见阮蛰剧烈的滚了滚喉头,然后拉住秦笙的后脑勺,同他接吻。

呼吸声纠缠在一起,很甜,也很上瘾。

末了,阮蛰压在他耳边,教育他说,“我是要你跟我结婚,没让你榨干我。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小孩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