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笙被他上下其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这才裹着浴巾被抱到了床上。
阮蛰拐回去冲了个凉,出来的时候从客厅带了一只小药箱进来,给秦笙清理伤口。
手腕一圈都被磨破了,手心里全是指甲印,刚才洗澡的时候阮蛰发现,指甲盖里都是血。
这小孩对自己还挺狠。
阮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用棉签沾了酒精帮他擦拭。
动作很轻,和下午那个禽 | 兽判若两人。
秦笙的浴巾散了,他的腰和大腿被阮蛰掐紫了,淤青还挺对称,从上面看过去可怖又羞耻,秦笙赶紧又给遮住了。
阮蛰目睹了全过程,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换来了秦笙一个恶狠狠的瞪眼。
两人“眉来眼去”几次,不多时又滚到床上去了。
这一次,阮蛰比下午温柔了许多。
虽然依旧没带套,可却不再是发泄了。
秦笙挺享受的,做的过程中想抬头去吻人,阮蛰没让他得逞。
要知道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抗拒。
秦笙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心里瞬间凉了,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
翻来覆去一晚上,秦笙是第二天下午才醒的。
他被阮蛰上过药了,不管是手腕还是那里。
隐隐有些疼,但尚且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秦笙身上穿的睡衣是阮蛰的,他平静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