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两个人撞倒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颜料流了出来, 淌在下面的白纸上。

“…阮…蛰…”秦笙断断续续的叫他的名字,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阮蛰伸手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抡到地上,空出了一大片位置, 然后抱着秦笙把人压在了桌子上。

“你…放开我!”秦笙面色惨白,他努力的想推开阮蛰,但是上面的人好像磐石。

“你不是问我平时在哪里画画吗?”阮蛰把皮带抽了下来,将秦笙的两只手捆在了窗户的防盗网上, “就在这张桌子上,画你。”

他说完, 一把扯下油画上的布, 往旁边一甩,那画中的人像,便落入了秦笙惊恐的目光中。

那是…他。

高中时候的他,穿着校服的他。

秦笙的眼眶红了,阮蛰的话乍一听好像是情话,可是他那个语气比冬至的寒还要冷。

没等秦笙说话, 他的t恤就被推了上去。

阮蛰压下来折磨他,颜料抹了秦笙一身,很快裤子也被人丢在了地上,男人近乎强硬的闯了进来。

秦笙倒吸一口凉气,他死死的攥着皮带,指甲陷入了皮革里,很快蹭破了皮。

他已经五年没做过了,阮蛰没有给他做扩,甚至没有任何润。

那感觉好像砂纸磨过墙壁。

这种无声的发泄,简直就是在强。

秦笙疼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没有求饶,甚至没有呜咽,他别过苍白的脸不去看阮蛰,却发现油画里的“秦笙”正在看着自己。

眼神有些轻蔑,仿佛在嘲笑他:你真是活该。

阮蛰没有跟秦笙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再吻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