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也是,一个抬脚就能上清北的人,和一个在半山腰才开始奋起直追的人,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清北真的很难考。
阮安也是亲身努力后才明白了一个道理:能上清北的人,都不是死学习学出来的。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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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别的神什么样阮安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家里这个,在走了半个月后……
他终于坐不住了。
阮安也是第一次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竟然是苦涩的。
“喂,你下课了?”等了三天,终于等到某个人的电话,阮安不自觉的攥紧了被角。
“最近管的太严了,没找到时机打电话,对不起啊。”听到阮安的声音,姜荀也稍稍松了一口气,满足的靠着洗手间白色的瓷砖,感受着男孩子声音的温度。
“没事,你别被抓到就行,”阮安垂下眉眼,“学习怎么样呀?在班里能排第几?”
“软软你也太不相信我了,你男朋友怎么可能把第一拱手让人?那不是丢你的人么。”
“哦,我还得谢谢你呗。”
“不用不用,亲亲我就行。”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想亲的,只是…姜荀苦笑了一下,摸不到人啊。
姜荀封闭训练的地方,阮安并不陌生。
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