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看着阮安揉腰的样子说,“应该是扭到了,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没事,不用……啊!”阮安这声“啊”叫的格外销 | 魂,听的姜荀浑身一颤。

秦笙自然也明白这对某人来说多有杀伤力,于是清了清嗓子,劝说,“你还是去吧,贴个膏药擦擦红花油什么的,下午还得比赛呢。”

哦,对,下午他还得长跑。

这可不能耽误。

阮安想了想,便没再推辞,被姜荀搀扶着,朝医务室走去。

“墨镜摘了吧,”姜荀觉得自己仿佛在扶一个盲人,忍无可忍的上了手,“阿炳都比你看得清。”

“别!”阮安赶紧护住眼镜,“别人会认出我的。”

“……”你还知道害羞,是谁刚才跳的那么起劲的。

不过说到这个,姜荀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回想刚才阮安的土味舞姿,真可以用“妖气十足”来形容。

阮安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冷漠jpg,酷到没朋友,在班里不苟言笑,在家里冷眼看人。

重点是,偶像包袱极重,是个隔十里都能闻出来的逼王。

可想不到,这个人沙雕起来,简直没有下线。

姜荀站他旁边看他跳的时候就笑的停不下来,差点没抽搐过去,现在回想起来,肚子又开始痛了。

“你他妈笑什么?!”阮安气死了,上手去掐姜荀的腰,“你再笑我弄死你!”

“没没没,错了错了,”姜荀日常先求饶再嘴贱,“不过安哥——”

他顿顿,难掩笑意,“你的确很骚哦。”

“我骚你大爷!”阮安恼羞成怒的扑了过来,和姜荀扭打在一起。

姜荀一边要护着他的腰,一边要躲阮安的打,脚下一漂,两个人直直的摔在了医务室外面的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