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被这些贵妇弄得不胜其烦,跟澄阳大长公主抱怨道:“要不是潇潇年纪尚小,我真想立刻找官媒上门去提亲了,省得这些人一个两个的过来拜访,话里话外想把女儿塞给无咎。”
好在天气渐冷,到了十月底,韩氏就借口身体不适,要养病,闭门谢客。
这二十来天里,晏萩共收到温和县主两张请柬和一张邀请她加入诗社的邀请函;赏花会,晏萩没去,明知道温和县主居心不良,挖着坑,等她跳,她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主动去跳坑?
至于诗社,她又不走才女路线,也不想费神去作诗作画,再说了,她做什么要去做温和县主的手下,受她管制。
晏萩越拒绝,温和县主越要降服她,第三张请柬,她又打发人送去了晏府。晏萩正和乔怀慬在糖炒栗子,见杏仁拿着请柬进来,问道:“哪个府上送来的?”
“是温和县主邀请小姐去赏花。”杏仁笑道。
“又赏花?”晏萩冷哼,她就不能找点别的理由吗?
乔怀慬撇嘴道:“大冷的冬天,赏哪门子的花,还不如在屋里烤火呢。”这也是个俗人。
晏萩笑笑道:“让花椒写个回帖,就说我有事,不能去。”
杏仁拿着请柬去书房,让花椒写回帖。
收到回帖的温和县主怒不可遏,一撕两半,厉声道:“晏十二,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晏萩可不知道温和县主恨上她了,当然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