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安不置可否,他还是第一次见娄朋辉谈跟工作沾边的事情。
“哎,你公司什么样?”周瑞安戳戳娄朋辉的胳膊,感兴趣的问;“我还没见过大公司长什么样呢。”
“你问周朋福?一栋楼,不过租出去了一半,我们都是在上半层工作。”
“为什么租出去?”周瑞安眨眨眼,很无知的问。他从不在娄朋辉面前掩饰自己的无知,尤其是问到娄朋辉所擅长的领域时,他会显得十分好奇。
“因为装不满呀,”娄朋辉一刮他的鼻尖;“人数是有上限的。”
“那宝石都怎么加工?也在楼里吗?”
“限量典藏的是在楼里,其他的是在车间里,车间就在郊外了。”
“比如,你自己想做个戒指的话,是不是就在楼里做?”
“不,我会去买。”
“啊?为什么?不带自己的品牌吗?”
“参加发布会和各种场合,我不带任何饰品,手表也不带,私下里我要是有想要的首饰就去买成品,自己做还要设计款式选原石,麻烦。”
周瑞安想了想又问;“是不是跟医者不自医一个道理?”
娄朋辉抓抓头;“不是,我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