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挣扎解释道:“邵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没说完就被邵礼打断,邵礼放开手,脸色沉了下来,他道:“你什么意思,我并不想知道,也甭跟我装什么小白兔,做你该做的,钱我一分少不了你的。”
林清望着邵礼那双不带任何温度的眸子,嘴唇动了几下,终是点了点头。
不一会浴室里传来水声,邵礼起身将烟掐灭,走进套间里,将落地窗的电动窗帘按开后,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望着窗外夜幕笼罩下,霓虹闪烁的城市灯海,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不是已经心死了吗?那为什么还要为了报复别人恶心自己?
和阴沟里的老鼠掐架,只会脏了自己。
咽不下这口气,又有什么用,事实上邵礼清楚他报复不了任何人,林清图钱,慕谦图新鲜,全都是短暂的玩伴,除了他根本没人在乎的是感情,跟这群人相比,他才是真正玩不起的那个。
他应该从此划清界限永不来往,而不是陪着他们做荒唐事。
可人就是道理比谁都清楚,一旦做起来就是两码事了。
浴室里传来的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林清没接,不用猜都知道是慕谦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