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哥哥生病的消息先瞒下来?”嵩淑善提议。
“不太可能。”嵩斐梵说,“南凭崖可不好对付,我们是无法隐瞒这么重大的消息的。”
嵩淑善也犯难了,秀眉轻蹙:“没想到南凭崖现在那么横了!”
嵩峻宇却满脸不在乎:“我看我哥也不赖嘛!南凭崖再横有什么用?我哥一回来,他还不是乖乖让出了董事长的位置?再说了,他趁低吸纳又如何?不过是扫一点二级市场的货罢了。dh集团大部分的股份还是牢牢地抓在咱们家手里的,怕什么?”
嵩峻宇这话说得倒是有点道理,二级市场上的股份不足以撼动嵩家在dh集团的统治地位。
然而,嵩斐梵还是皱眉:“连峻宇都知道的事情,南凭崖能不知道吗?只怕他还有什么后招!”
“什么叫做连我都知道的……”嵩峻宇不服气地嘟囔,“我也是顶级商学院毕业的硕士好吗?”
嵩斐梵没有回答,站了起身,对嵩老微微鞠躬,说:“父亲,原谅我不能侍奉在病床前了。我现在必须去阻止南凭崖。”
“去吧。”嵩老欣慰地说,“你这样冷静,我才放心呢。”
嵩峻宇想到自己刚刚哭到眼珠子都掉下来了,父亲还嫌自己吵嚷。不曾想兄长一脸冷漠的,反而获得了父亲的赞赏。嵩峻宇极不服气地说:“你都说了,咱们集团的钱不够使,那有什么办法阻止南凭崖吸纳股份?”
嵩斐梵回答:“当然是直接叫他不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