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祁镇闻言皱眉,拍了拍他的背帮他捋顺气息,问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鬼知道啊,他平时也不和我在一起。今天早晨居然还爬起来去上课了,结果半路上被冷风吹晕了。”费知白没好气地揉着手腕,“我不仅扛他,还帮他背书包,手都要断了。”
听起来学长和他室友的关系并不好。唐祁镇皱了下眉,刚想说什么,就被护士打断了。
“别聊了,快点去看病,都快到40度了!”
唐祁镇闻言轻声喊了句“卧槽”,配合费知白把他从椅子里扶起来。
傅研生的意识甚至都很模糊,任凭两人架着他走。
不过准确来说只有一个人,唐祁镇才到他肩膀高,根本扛不住。
费知白把书包丢给他:“学弟待会儿有课吗?”
“晚上有节思修。”
“思修?那敢情好,翘了照顾学长吧。”费知白贱兮兮地笑了声,“上了这么久理论课,老师没少教你们团结友爱吧?正好在学长身上实践一下。”
唐祁镇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我们每天满课,哪有时间照顾他。而且这么大块病毒放寝室里免不了交叉感染,还不如在医院里休息几天,你说是吧?”
费知白说着,一边把他扶到内科病房,简单和医生说了下情况。病毒性感冒的确诊流程很复杂,他俩忙进忙出开了好几张单子,把傅研生扶到了二楼。
化验也是静脉采血,他还有意识,可能只是烧得太难受,蒙头趴在桌上任凭护士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