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开车的外甥走了,站在一旁的骆子骞才皱眉问:“你不是跟我说,他明晚被家里安排要相亲吗?”
声音有些生冷,在酒店大堂还有一点回音。
郑仁心一愣,像是突然想起来这茬,吓得舌头直打结:“对,你看他这不是不太想去吗,所以明天我得替他去打发一下。哎呀求爷爷告奶奶的,喊了我好几声哥,实在是没办法”
骆子骞:“嗯。”
两个人上电梯,刷开豪华套房的门,骆子骞关上门之后按了个请勿打扰,然后把房卡扔上床,没插电:
“你是不是当我傻的?”
第二天一早,边随开车在酒店门口等了十分钟,然后看了一眼独自上车的郑仁心。
对方莫名其妙大热天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一脸无神。
“”
他朝郑仁心身后扫了眼:“姓骆的呢?”
“走了。”郑仁心嗓音有点哑。
今天的天气有点阴,太阳像捂着一层云絮,闷闷的没什么光彩,很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边随看他一脸淡漠,想问几句又没开口,最后干脆开车不说话。
车开到一般,城市的风景慢慢褪下去,周围变的有些空旷,车后座传来淡淡的风铃草香气,两束花安静的躺着。
郑仁心突然说:“以前姐姐在的时候,什么都有人给我兜着。”
边随看他一眼:“这种事我妈在也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