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着实有些吓人,仿佛马上就要打人,oga一哆嗦,觉得自己打不过对方,对方又确实是直接从二楼房间里出来的,看来应该是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万一叫了保安,那他岂不是很丢人?
于是oga很识时务地忍痛放过了严司柏这个香饽饽离开了别墅。
走到外头的马路上还在想,严司柏他妈也没说家里还有个oga啊?
搞不懂。
而严司柏家里。
宁舟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胸膛起伏了好几下都没有平静。
蓦的,背后的男人扑在了他的背上,宁舟差点没站稳,被严司柏扑了个踉跄。
背后的男人一嘴酒气,声音低沉地喊他:“宁宁……”
宁舟一下泄了气。
他跟个醉鬼气什么呢?
下一秒,宁舟就被严司柏搂住了腰,他僵了一下,觉得腰间发热,又痒又麻。
“宁宁,你怎么瘦了。”严司柏的手掌心热烘烘的,摸进了宁舟的衣服里,在光洁的皮肤上摩挲,呼着热气在宁舟耳边嘟囔:“瘦了唔……他没照顾好你吗?”
宁舟眉头一皱,“谁?”
严司柏却没继续说,低下头,唇瓣在宁舟的后颈若有若无的移动,最后珍重地吻了一下腺体所在的位置,那里曾经有他的牙印,但是现在没有了。
宁舟浅浅抬起下巴,喉结滚了滚,呵出一团热气。
他声音有点颤抖,双手都握住严司柏的手腕,“严司柏……”
“嗯?怎么了宁宁。”严司柏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样子,这会儿又能听懂宁舟喊他了。
“你……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