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婉清静静看着永安侯,沉默不语许久。
永安侯神色紧张,丝毫看不出任何虚情假意,牧婉清心中却悲凉更甚。
她就是被他这真情实意的表相,整整欺骗十多年。
“是,我与卿欢昨日险些就要出事。”牧婉清嘴唇微颤,眼眶泛红,面上说不出的委屈。
“老爷,你去将舒窈叫出来,我倒要问问我这个娘哪里对不起她,我们的女儿卿欢哪里惹到了她,她竟要在宁老夫人的寿宴上毁掉我们母女俩!”
“夫人说这话是何意?”永安侯脸色登时难看起来,目光担忧的上上下下检查起牧婉清,确认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势才松了一口气。
牧婉清推开他的手,将昨夜太子交给她的证据于宽袖中掏出,一把拍在桌上,“舒窈与宁二公子私相授受,意图毁掉她长姐清白,甚至连我都差点害去。”
永安侯原本还想为女儿辩解几句,却在看完牧婉清拿出的证据之后,再也说不出话。
赵舒窈被带到前厅时,依旧浑身酸软,她才与三皇子鏖战一整夜,现下一双腿站都站不住,见到母亲时更是一阵委屈。
“娘,您昨日去哪儿了?女儿昨日遭受不明之冤,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
此时牧婉清坐在大厅主位之上,盛欢就站在她身旁,另一边主位上的永安侯则闭眼不语,直摇头叹气。
赵舒窈说得伤心,眼泪直掉,牧婉清的眼神却越发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