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洛筝只是皮外伤还有将衣服全都脱光路易苍尧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
不不不这个你就误会了我充其量也只是看到她有伤的地方我说苍尧你将我想成什么人了劳伦连忙解释道又心有不甘抗议了一句再说只要进了医院就是病患与医生的关系哪有你想得那么复杂照你这么说男医生还不能做妇科大夫了呢可现在呢你看看全世界的妇科医生都快换成男大夫了
诡辩!路易苍尧将他松开不悦地蹙了蹙眉头如果不是了解你的为人我一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相信你能干得出来劳伦笑了笑你这个家伙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
路易苍尧瞪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刚要推门进病房却听到一阵狗叫声停下脚步顺势看去——
一人一狗!
一人是烈一狗是kitykity在前面跑着烈跟在后面不再坐轮椅的他看上去真的很颀长俊美英俊无比的脸颊透着显而易见的焦急
路易苍尧一愣转身大踏步走向烈却见kity一个劲地朝他怒叫着不悦地瞪了kity一眼然后语气不自然地问了句烈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
洛筝怎么样了烈的嗓音听上去有着跟他一样沉醉的低沉好听却明显染上不悦和焦作
路易苍尧闻言后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只是淡淡说了句既然你也来医院了一会儿跟着劳伦医生进去好好检查一下劳伦医生你认识的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烈清醒过来了他期盼了四年等了四年没想到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将他彻底唤醒看样子真如心理医生所说烈的疾病不在身而是在心只要他能彻底苏醒就跟常人无异
劳伦走上前早已经是一脸的惊讶烈你就是烈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