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先生看向他。
陆适一笑:“别紧张,不是好事,但也不算坏事。”
卧室外客厅,高南通知医生待命,沈辉递了支烟给他,高南摆手,抽出一片口香糖。沈辉说:“不抽烟不喝酒,你一点人生乐趣也没有。”
高南不置可否地笑笑。
沈辉点上烟:“对了,礼拜六那天你们在哪,电话打了好几个都不接。”
高南说:“送锦旗去了。”
“锦旗?”
“感谢上回那个民间救援队去了。”
沈辉一愣,想到什么,好笑地摇摇头,“老板这是得多无聊?”
“他呀——”高南拆开口香糖,“遥控飞机玩腻了,现在突然想玩真飞机了,前两个礼拜刚去报名考私照。”
正说着,卧室门突然打开,陆适说:“医生。”
待命中的医生立刻进去,一番急救,陆老先生缓过来了,吸着氧气,尽管怒不可遏,声音却轻地几乎听不到,“学儿……学儿……”
陆适点着头:“知道,知道。”
走出住院大楼,头顶一片浓墨,月亮藏在云雾中不显身。
陆适伸了一个懒腰,听见高南说:“时间还早,去酒吧?”
两周前的那顿酒喝得他头疼欲裂,陆适暂时有点心理阴影,挥手说:“你们自己找节目,我回家修身养性。”
说完上车,自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