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c黄上,蒋逊替他换纱布,伤口狰狞,寻常人一辈子都不会给身上添这种口子,换了一半,蒋逊随口问:“你跟李大爷说什么太平间,什么意思?”
贺川调了个新闻看,回道:“以前参观过太平间,没什么。”
蒋逊瞟他:“参观太平间?你这是特|殊癖|好还是社会实践?”
贺川一笑:“入职培训。”
“什么意思?”
“人不迟早得死么?”
蒋逊顿了会儿:“你看的真远啊……”
贺川拍拍她的手:“行了,明天让阿崇来弄。”
“信不过我技术?”
贺川扬唇:“什么技术?”
蒋逊笑了笑:“你技术也不差。”
贺川笑着握住她的手,心猿意马地看了会儿新闻,没多久晚饭送来了,两人去书桌吃饭,蒋逊喝了大半碗番茄蛋花汤,剩下的杨枝甘露被她端到了c黄上,贺川洗了把脸回来,蹭了一口,蒋逊喝了一半就喝不下了,剩下的全给了他。
踏踏实实睡了一觉,这么多天,今晚睡得最早,也睡得最安稳。
第二天,下午一点的飞机,四个人提前半个多小时赶到机场。蒋逊两手空空,不用托运行李,换好登机牌,她给石林打了一个电话。
石林听完,问她:“店铺租出去,你收多少?”
蒋逊说:“那个位置不挣钱,一年租金三万吧,要是不要楼上,就收两万五,店里还有货。”
石林说:“我帮你租没问题,可你总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一走大半个月,我都回明霞山了,你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