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撞。
蒋逊低叫:“啊——”
贺川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看她,问:“多疼?”
蒋逊问:“哪里?”
“手……脸……受伤的地方。”
蒋逊说话无力:“跟刀子刮上去一样。”
贺川腾出一只手,摸了下她的头,蒋逊往下坠,努力夹紧他,贺川被她挤得没法,用力撞了下,问:“你刮过刀子?”
蒋逊闷哼了声,缓了缓,才有气回答:“没有。”
“那怎么知道跟刀子刮一样?”
“木片跟刀子一样。”她涨得厉害,艰难地说出整话,“我被绑在c黄脚上,掰下块木片。”
那瘦高个进来的时候,她的手正在背后掰扯木片,c黄老旧,木板都松了,c黄脚已经开fèng。她的指甲断了,继续掰,边掰边哄他,那块尖锐的木片,硬生生地被她掰扯了下来。
贺川想到几小时之前,他也从那家旅馆的柜台上掰下了一块碎片,手指上划了几道口子,刺痛。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木屑和血,所以跟刀子刮一样疼。
蒋逊说:“后来他给我松了绑。”
她哄成了他,觑准时机,团了块布堵住他的嘴,踹了他的命根子,再用木片刺他,外面的人在睡觉,什么声音都没听见,她从他衣服里摸出串钥匙,打算翻窗骑摩托走,他反击,她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疯了一样刺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