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枕着手臂,看着她不慌不忙地从c黄头晃到c黄尾,长发半遮着胸,侧身曲线柔美的像是手工打凿而成,多一分太满,少一分太单,浑然天成。
他想起在明霞山上吃过的荸荠,白色多汁,口齿生津。
他的眼睛没再跟着她。
蒋逊进了卫生间,摸了摸晾衣绳上的衣物,保暖内衣有点潮,内裤已经干了,文胸并没干透。她扫了眼毛巾架,上面只剩短毛巾,浴巾还在地上,昨晚不知被贺川踩了几脚。
蒋逊穿上内裤,拿着文胸出了浴室,翻出了吹风机,对着文胸吹。
吹到一半,胸口多了两只手,她被抵在了电视机柜上,那人揉得太用力,她吃痛,抓住他的手,后面的人顶了她两下,在她耳边说:“青了。”
蒋逊低喘着:“什么轻了?”
贺川握住她胳膊,让她看。
蒋逊扭过头,看见自己手臂后面青了一块,应该是摔车造成的,昨天还没有,今天才显现。
蒋逊问:“还有哪里青了?”
贺川摸着她淤青的地方:“我看看。”
他扶着她的臀,把她抵住,低头扫下去,蒋逊轻笑:“看出什么了?”
贺川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摸,说:“没看出,你自己青没青不知道?”
“淤青又不痛。”
贺川问:“身上还疼?”
“疼。”
“真的假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