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阿崇,白着张脸,心中呐喊:两个神经病!
蒋逊回到丽人饭店的时候,脸色是黑漆漆的。
她进了房间,去卫生间冲了把脸,冲完低声骂:“神经病!”
她可以开足最大的马力,享受最快的速度,冲刺最艰险的道路,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方向盘会被他人控制,而速度,却掌握在她的脚下。
一分为二,一损俱损。
她脱了衣服,站在淋浴下。
水汽蒸腾,头发湿了,身体湿了,水流沿着面颊滴落,她全身光裸。
兴奋吗……
我快高|潮了……
蒋逊闭上眼,身上热了起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冲了半刻钟,关上了水龙头,擦了擦身上的水,光裸着走出浴室。
头发还在滴水,她走到衣柜前,拿出睡衣,抬头时恰好看见穿衣镜里的自己。
水珠从发梢滴落,滑过锁骨,经过胸口,顺着那道勾,一点一点靠近了小腹。
兴奋吗……
我快高|潮了……
“咚咚——”
有人敲门。
蒋逊再看向镜中的自己,长发湿漉漉的,眼神清明。
她穿上内裤,问:“谁?”
“是我,孙柔。”是孙怀敏的大堂姐。
她戴上文胸,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事?”
“能进去说吗?”
她披上睡衣,扣上纽扣:“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