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哭了一下午,郁结终于散去不少,笑道:“她什么都不会,就会打小报告。”又叹气说,“这下好了,就等着到时候开庭,等赔了钱,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虽然还需熬一段时间,可曙光就在眼前,也不觉得吃力了。
洗漱过后姚岸又打电话给蒋拿,别别扭扭的道了谢,蒋拿低笑:“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他躺上c黄,又说:“不过黑老大是告不成的,胖子全揽下来了。”
姚岸有些失望,可个中利害她也明白,黑老大若轻而易举的载在这种事情上,也许他们家还会厄运不断,因此她就算有再多的怨恨,也只能忍在心里。
蒋拿突然问道:“对了,你下午呆酒店,跟谁一起呢?”
姚岸奇怪道:“没有啊,我下午去会展中心了。”顿了顿,她恍悟道,“哦,你说这个啊,是沈纶。”
蒋拿一愣,蹙眉道:“你怎么跟沈纶跑一道了?”
姚岸无奈:“经理让我去机场接沈纶,我总得把他送到酒店。”不待蒋拿开口,她又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她仰头看向天花板,顶灯光亮熠熠,标间窄小,不似华丽的套房,天花板上头的地板上,不知踩着谁的脚。
第二日依旧忙碌,琐事一大堆,姚岸负责跑腿打杂,一整天都未见到沈纶,直到晚饭时才见他现身,东楼和主楼的人同在一张餐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