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瑾抬起头,死鸭子嘴硬:“我知道。”
姚岸笑了笑:“好,那你告诉我,怎么去泸川,多久才能到达泸川,泸川是省内还是省外的?”
姚燕瑾一时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大半天。
姚岸一边安抚姚母,一边诱导姚燕瑾,总算平息了家中的战火,只是三人都没了胃口,姚母强打精神吃了一些,便提着饭盒准备去医院。
姚岸叮嘱说:“妈,你别再去跟他们讨赔偿了。”
姚母不耐道:“知道了,你都说过好几次了,再说了,这两天也没见着他们,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姚岸蹙眉不语,心道或许只隔了两层楼而已。
蒋拿又去了一趟医院才回,许周为早得了消息,好奇问:“那个姓梁的真死了?”
蒋拿沉沉的“嗯”了一声,摸出打火机点烟,火苗焉焉的只有一小簇,“嚓”的一声就灭了。许周为忙掏出自己的打火机替他点上,又说:“早知道咱们当初就不动手了,反正有人收拾他,还收拾的挺彻底。”
蒋拿瞪他一眼,吐着烟说:“一边儿呆着去,少烦我。”
许周为悻悻的退出了门,蒋拿将门反锁,重重坐到了椅上。
一连几日蒋拿都未曾找姚岸,姚岸的新号码已群发给了同事朋友,大学室友来电说:“咱们趁开学前出来聚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