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茶香你来我往的推送,林初哼哼着抓住沈仲询的衣服,胸口烫得像是烙铁,大掌一边揉捏一边游走,林初膝盖发颤,又不能转回身,只能贴着玻璃窗去抓衣服里的手。
好半天沈仲询才从她的嘴中退出,林初闷哼一声,微微挣扎:“关门!”
沈仲询只“嗯”了一声,又追了上去,探进溢满茶香的小嘴争抢掠夺。
俯瞰楼下,小区内没有行人,偶尔只有几辆车穿行而过。隐隐约约有几粒棉絮从窗户fèng隙里飘进来,林初毫无察觉,身体的温度已经升高。
屋内虽然没有开灯,可还是有电脑的光亮,林初担心会被别人撞见,并不配合沈仲询。
沈仲询已将她的衣服撩起了一半,细细的腰上多了一些ròu,他俯下来张嘴咬住,林初一颤,双手紧紧地抵着玻璃窗。
沈仲询的吻像蚂蚁啮咬,每一下都触碰到了林初最为敏感的神经,舌尖漫过弧线,沿着脊椎渐渐往上,林初一声声地低叫着,努力分出一些意识,拽过窗帘使劲儿拉上,“哗”的一下遮挡住了雪景,也将两人关在了灼热的黑夜中。
林初倒了下来,踢着腿让沈仲询别这样吻,沈仲询已经吻到了第二节脊椎,林初的衣服已遮不住底下的精致。
沈仲询解开她的胸衣,双手揉捏逗弄她胀鼓鼓的小东西,唇舌仍在林初的背上游走,“舒服吗?”
林初一颤一颤,敏感的不能自已,“别……别亲了!”
沈仲询勾了勾唇,改亲为咬,继续往上。林初低叫,哼哼着拍打他,突然就被沈仲询翻了一个身,堵住了所有的话语。
卧室门没有关,林初总感觉施婷婷和桑飞燕还在屋内,这种担忧让她格外紧张,以至于她将沈仲询绞得险些投降。
沈仲询顿了顿,喘着粗气道,“刀刀……”
林初咬着唇拽紧吞下的衣服,不明白他要说什么,此刻她的意识朦朦胧胧。突然一道大力直直冲来,尖叫似乎就在那个点被顶出了喉咙,林初毫无意识,她被贯穿了,而作恶的人还觉得害她不够,要将贯穿出背后的玻璃窗,猛烈的撞击随之而来,林初尖叫着撑在窗台上,耳边是窗户被撞动的声响。
窗台狭窄冷硬,还有寒风送外头渗进来,林初撑不住,只能倒在了衣服堆上,沈仲询站在那里,见她被撞到了里面,他又将她拉出来一些,一下又一下,仿佛是永不会停歇的循环播放,林初低叫,沈仲询喘息,一声高过一声,漫天飞雪都浇不熄滚滚热浪,沈仲询将林初抱到火上烘烤,松开口林初就有坠火的危险,可那一道道猛烈的炙烤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乞求快点掉到火力去,沈仲询终于满足了她的愿望。
林初脑袋瞬间空白,浑身上下都被点着了火,沈仲询带着她在火力翻滚,她抱住沈仲询,又想哭又想大叫,那种濒死的极致快|感让她分不清白天黑夜,她叫:“沈仲询,沈仲询!”
沈仲询闷哼着,抱紧她狠狠冲撞,最后一下两人一道叫了出来,林初失了控,天旋地转,卧室都颤抖了起来。
林初缩在窗台上,合着双眼昏昏沉沉,沈仲询趴在她身边,休息了片刻便将她抱了起来。
挪开c黄上的电脑桌,他搂着林初合上眼,边喘息边爱怜地吻着她,也不知雪势如何,晚会似乎已到了末尾,沈仲询不想去关心时间,跨年与否与他无关,他只要抱着林初就好。
光抱着仍是不够,晚会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沈仲询将林初弄醒了过来,这次缓缓进入,林初只哼了哼,每动一下沈仲询便问林初的意见,林初微睁着双眼,哑声指责:“没戴套!”
沈仲询动作不停,亲了亲她:“忘了。”
他喜欢忘记这个事情,挺动的时候他摁住林初的小肚子,他在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里随时都有可能孕育一个小林初。
他问林初痛不痛,林初哼哼着没吭声,那便是舒服了,沈仲询慢慢加快,慢慢折磨,将林初翻来覆去,抱起来或者压在身下。c黄有些小,两人反而更加亲密,到最后亲密到了极点,火势又开始加大,林初被他折腾得快要疯了。
睡前的一刻林初在想,明天还要上班,明天没有假期。
沈仲询在夜里忘记了心疼她,第二天倒是心疼起来。
天亮的时候沈仲询想要将窗帘没遮住的fèng隙都去遮起来,刚一动,便惊醒了林初。林初强撑着要起c黄上班,沈仲询将她摁回c黄上,“今天请假。”
林初不愿意,陈华端本就需要她加班,她哪里有请假的道理,两人争执了半天,沈仲询无可奈何,只能扶着林初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