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询说道:“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外公养了你二十多年,他只有你这个唯一的外孙,你觉得你外公还能有几年可以活?不想把他气死,你就好好想想!”
多说无益,沈仲询懒费口舌。
江晋由沈洪山一手带大,灌注的心血可想而知,谁家的父母不疼孩子,不为孩子提心吊胆,更妄论是唯一的外孙。沈洪山近些年没有给过江晋好脸色,可谁都知道,沈洪山把江晋当宝,舍不得他日晒雨淋,害怕他开快车,现在,又要担心他遇到这种可以避免的莫名其妙的危险。
江晋心烦意乱,在马路上到处转圈,突然想起林初,他忍不住拨打了林初的手机,谁想居然关机了。
那头林初拱在被子里,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车中的影像反反复复出现在脑海里。
不知道嘴唇的温度是否能达到三十八度,如此滚烫,都麻痹了知觉。林初在最后终于得出结论,她半推半就,厚颜无耻。
即使她没有力气反抗,也能大声呼救,可过程中她只是不断缩在椅子里,任凭沈仲询对着她的嘴唇又吸又咬,到最后她竟并不觉得反感,只是下意识的感到委屈羞ru。
林初欲哭无泪,一团乱麻。
梦里她似乎对这事儿做出了总结,醒来后却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林初恍恍惚惚的前去上班,直到中午才恢复了些许精神。
食堂的电视机正在播放新闻,关于昨天傍晚市医院恶性凶杀案的报道,已覆盖了南江市的所有频道,南江晚报再次受到瞩目,第一手的资料全在这一份小小的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