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炳辰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又问:“你真的感冒了?”
纯洁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如实告诉他:“没有。只是刚刚哭过,嗓子有点哑。”
“你哭了?”他似听到奇闻。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现在,你可有把柄尽情取笑我了。”纯洁努力自嘲。
“为什么?”
“一些琐事,不提也罢。”
“我必须知道。”他语气一变,竟凛然有种无法抗拒的威严,听得纯洁一愣,静默了几秒钟才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想你听了可能不太愉快……”
“到底什么事?”
“你看娱乐新闻了吗?”
“没有。”他答,顿一下又问,“难道和萧忆山有关?”
纯洁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锐。她不过提了一个娱乐新闻,他就马上联想到了萧忆山身上。但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风炳辰听完,在电话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纯洁这时已经进了酒店,正准备打开行李箱,闻言停住手上的动作,蹙眉道:“很好?”
“知道你的眼泪不是为萧忆山而流的,我感觉很好。”
“……”纯洁噎住了,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