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住。
百糙下意识的闪躲开他的手掌。
初原略怔,他凝望向她,手指缓缓从她的发顶收回,重新握在方向盘上。
他的眼神黯了黯,声音依旧温和地说:“别想太多了,睡吧,到了医院我会喊你。”
医院里。
若白父亲的病情非常不乐观。清晨换上的新药已经基本没有什么作用了,高烧持续不退,意识模糊,医生们会诊后,示意若白到医生办公室来、
“目前尝试过的这些抗菌素,效果都非常不理想,病人感染加剧,已经发展成重度脑膜炎,”主治医师庞大夫表情凝重地对若白说,“情况很危险。”
若白母亲惊骇,身体晃了晃。
百糙急忙扶住她。
“医生,您的建议是什么?”若白力持镇定,沉声问。
“我们会持续尝试跟好的抗生素,”庞大夫犹豫一下,“病人现在的情况,为了避免脑膜炎恶化过快,我建议病人进入重症监护室进行治疗。只是,重症治疗师的费用很高。再加上药物,每天的治疗费用可能会高达上万,甚至几万元,你们能承受吗?”
若白母亲颤抖的说:
“一天就要上万?”
“是的,”庞大夫叹息一声,“我们理解,这样的费用对普通家庭而言,很难承受。致使病人感染的速度太快,而感染的细菌查不出来,我们必须尽量多地去尝试。在icu病房,可以为病人争取跟多的时间。”
“好,请您安排吧,”若白凝声说,“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