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婷宜应道。

等沈柠的身影消失在训练厅门外，避开高兴地讨论晚上聚餐的队友们，婷宜将百糙拉到一个角落，说：“今晚的费用你不用担心，我一个人来承担。”

“不用。”百糙连忙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可以的，我……我拿到的奖金还蛮多的……”

“那好。”

婷宜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请等一下，”百糙喊住婷宜，面对着她，不安地说，“训练前你的那些话……请不要误会晓莹。”

“哦？误会？”婷宜漠然一笑，“她对我的敌意，难道是假的？”

“晓莹只是，有时候说话比较冲动，”百糙的脸微微涨红，“她并没有恶意，她也没有真的想针对你，她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应该是我向你道歉。请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和晓莹的关系。”

说着，她对婷宜弯下腰。

“对不起。”

婷宜的目光渐渐变冷，她冷冷地打量着正在自己面前深躬道歉的百糙，说：“一句对不起，你说得太轻松了。你知道因为你，我究竟是去了多少东西吗？”

百糙愣住。

婷宜头也不回的离开，玻璃门重重关上。

“什么？”

抹布僵在垫子上，从刚才婷宜的言语中醒转，百糙不敢置信地看向晓莹，她完全懵了，这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