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玫瑰发了十分钟呆。梳洗完毕我打平的电话,我蛮横地说:“放下手中事,立刻到我家来接我!”
“怎么了?”平问。
“陪我逛街,吃饭。”
“你呀。”平说,“我今天有要事,再过两天就是周末,我一定来!好不好?”
“二十分钟内不到就永远不要来见我!”
我再看着玫瑰发二十分钟的呆,平没来,电话也没来,只来了一条短信息:“亲爱的,无论多忙,我都牵挂着你。”
他连我的生日都忘记。
我收起心酸去上班,胡月海见到我,吃惊地说:“不是放你假吗?”
“老了,不过生日了。”我耸耸肩,不愿多说。
“晚上我请你吃饭。”他说,“下班后等我。”
我埋下头走开。
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还是和他一起到香格里拉。和他一起喝葡萄酒。他微醉了,说:“第一次见你,你穿条紫色的长裙,伶牙俐齿,眼光倨傲,像个天使。”
“胡总,”我说,“莫说醉话。”
“醉了才敢说。”他索性一问到底,“嘉璇,我可有机会?”
我的脸通红。他的手从桌面上伸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想躲,可是我没有力气。电话就在这时候响了,是平,一连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竟然忘掉你生日,你在哪里我马上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