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呀。”米砾瞪着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他整天胡说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把头转向米砾,恳求的问他:“米砾,你可以告诉我吗,谁是瘸子?”
米砾又伸出了他那根手指,嘴张成半圆,像个弱智儿童一样指了指我,再指指米砂,终于突出一句话:“那个,米砂说的对,我胡说八道的呀。”
米砂看看表说:“我很快就要登机了。看来,我们又要分别了。真是遗憾呢。”说罢,她走到我面前,用力的捧起我的脸,珍惜地揉了两下。
“你这一去,何时回呢?”我的眼眶又不争气的红了。
米砂拿眼角瞪米砾说:“不知道呢,这次我爸痛下决定,把我和他双双送走,都是为了他,我看要是他再见不到那个蒙胖胖,他就要得狂犬病了,见谁都咬。”
“别赖我!”米砾说,“明明是你自己情场失意,哭着闹着要出国,我只不过担心你没我搞不定,所以才舍命陪君子的呀。”
“啊呸!”米砂伸手打他。
米砾被她打得龇牙咧嘴也不躲,米砂又伸手去捏他的脸颊,他狂叫起来:“喂,我就要见我老婆了,你却要我毁容,道不道德啊?”米砂听了,又去捏他另一
边脸颊,这回米砾不让,撒腿就跑。兄妹俩的感情,看上去比在天中读书的时候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江爱笛声拉着我走上前,对米砂说:“走吧,送你们去候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