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
我活该,不值得同情。我不配做你的好朋友,再也不配!
我更恨那个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江爱笛声,他以为他是救世主还是我心里的虫子?
他又什么资格把我的消息告诉米砂呢?
最好笑,是他把错误当成礼物,把我苦心逃避的过往重新扯回到眼前。
所以,上帝,请给我一张遗忘的面具。让我忘记来时走过多少迷途和那些半途伸
来的温暖双手,让我可以和我的米砂,仿佛陌路。
当那盘橙黄色的土豆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终于说服自己心里回忆的小恶魔,
我把椅子搬开了一点点。
米砂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摘下了围裙,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
她伸懒腰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闭着眼睛好像在静静等什么好消息,鼻子好
像一个晒软的小橘子那样,有浅浅的皱纹。
“尝尝哦。”米砂说,“还有别的菜!”
“还好,不是太饿。”我笑着把那盘土豆饼往前推了推。
江爱笛声把电视关了,凑过来,赞叹说:“哇塞,真香,米砂。你的手艺比我棒,
我认输。”
那语气,好像他和米砂,已经是多年认识的好朋友一般。
他就非要这么好客不可吗?这里有他什么事?我看他除了知道瞎积极,就再没有
别的招可使了。